林清和愣了愣,说:“我一直以为……你对我没那个意思,不敢僭越……”
江离舟拍他一下,笑他:“得了吧,强吻我的又不是你了。”
林清和磨磨牙过来抱他:“别说了,一时情不自禁……以为得罪你了,吓都吓死了。”
江离舟想调侃他几句,但心口疼的越来越厉害,他有点笑不出来,就若即若离地藏在他身后,说:“快走吧,耗太久了。”
黑鸦落回无脸人的肩头,那人的表情藏在铁具下看不出喜怒。
无脸人发出怪异的笑声,说:“弥阆手里的人蛊估计快打尽了,奇冼,你是怎么和他说的,他连不要妄动都听不懂吗?”
黑鸦落地化作一个年轻男子,单膝跪地回话:“属下是按主上的原话传去的。”
无脸人嘶哑地开口:“期宸在哪?”
奇冼微微沉默了一会儿:“自西北一战后就没有消息了,应该在蜀中一带。”
无脸人冷哼:“让他准备去湟中,湟中受创不轻,乘胜拿下。”
奇冼应了之后又说:“那药,还要继续筹备吗?”
无脸人沉思片刻:“交给井惜吧,你去看着期宸。”
奇冼应声后又化作黑鸦融进夜空。
距江离舟消失在成州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萧繁一直站在千里眼跟前,盯着湟中的红烟就这么盯了两个时辰。
许陵正带着人在内城街道巡逻,一个小少爷似的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过来,拉着许陵的衣摆死活不松,问他什么也不说话,就是哭,许陵没办法,自己带着这孩子回去了。
萧繁被从城楼上叫下来的时候,底下的人拿了几盘糕点把人哄好了,那孩子正跟大爷似的翘着脚——椅子太高,他够不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