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舟心里松动了些,但一时之间仍然觉得难以启齿,咬死了也不吱声。
林清和从身后别住了他的膝盖,在他后颈蹭了蹭:“那这样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先说好不好?”
江离舟正想翻个身,发现手被他捉着,整个人处于被钳制的状态,又怒了:“你干什么?想刑讯……往哪摸呢!”
林清和轻轻咬他的耳垂:“有这个打算。”
江离舟腰窝又是一酸,怒气冲冲地投降了:“好好说话,手给我收回去。”
林清和抱他更紧了:“我不,你向来说话不算数。”
江离舟难受地耸了耸腰:“行,祖宗,你说了算,是我诱 奸你的,全招。”
林清和嘶了一声:“谁让你说这个了。”
江离舟沉沉地喘两口气:“你这样我没法说,先松手。”
林清和没再乱动,老实问他:“那你为什么哭。”
江离舟愤怒地想踹他:“有你这么问的吗?我不要脸的吗?”
林清和又蹭蹭他,可怜巴巴地低声道:“那你自己主动招吧,我问了你又要生气。”
江离舟绝望地闭了闭眼,还没装死装一会儿小腹就猛的一颤,赶紧开口:“别、别动手——我不是喝高了,记不清……哎!手!”
林清和完全不信地在他后肩上磨了磨牙,捏着他的双手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把他弄的一个劲地往后缩。
江离舟无力地仰头靠在他肩上:“真是比黄鼠狼还贼。”
林清和低声说:“你去过寸灰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