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狡黠地笑了笑:“那不算是腿上吧,那是腰上。”
不知道林清和到底在哪学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又哄又闹地变着法折腾人。
江离舟想想就觉得腰疼,嘁了一声凑过去让他闭嘴了。
天黑的越发早了,他们也一直没有点灯的习惯,今天却破天荒地点了一支烛灯。
烛火被窗缝里溜进来的细小寒风吹得不住抖动。
本来说得好好的,安安分分睡觉,不知道到底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的,江离舟比那烛火抖得还厉害。
他把手边的床褥抓得皱成一片,林清和伸手去握他的手,细细碎碎地吻他的背。
江离舟有种踩中捕兽夹的感觉,恨恨道:“撒娇哄人……你倒是行家。”
林清和俯身去吻他,看他眼睛红的厉害,忍不住嘴欠了一句:“以前……总想着哪天你也能为我哭一次,这样好像也挺好。”
江离舟被他按住手动弹不得,气极地冲他手腕咬了一口。
好在林清和没把他折腾人的法子都使上,磨了他半夜也就消停了。
早上起身穿衣还能看见江离舟腰侧未消的指痕,林清和还丝毫没有觉悟地去摸了一下,效果立竿见影——马上就挨打了。
江离舟没好气地背对着他穿衣服,林清和揉了揉被尚听敲了的手背,跟狐狸似的围着他转来转去。
江离舟没理他,倒是尚听呼呼呼地带着火,一副要揍他的态势。
林清和讨好地去拽他的手,又去帮他穿外衣,江离舟抬手敲了他一下:“得了啊,有什么事传信就行,别颠颠地往那跑。”
林清和去抱他:“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