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套话,岑瑜都是像唬小孩似的,一直尽心尽力地唱红脸,把萧元问这个不知情的宗主拉出来唱白脸。
萧望刚开始还战战兢兢的,后来就开始厌烦他这种半软不硬的问话,警惕度越放越低,结果就被冷不防地打断了一根肋骨。
岑瑜刚刚明面上是给了他不轻的一耳光,却在被摔出去的时候实打实地折了他一根肋骨。
还有蛊毒。
萧望咬牙切齿地站起身,岑瑜这个人阴晴不定的,自己到底在他眼皮子底下能活多久,估计也是看他能带回来什么样的情 报了。
此时刚刚结束第二场秋狝的台淮山也暗潮涌动。
空青本来就想借摘星大典做文章,这几天秋狝本来想搞点动静吓唬吓唬那些小孩,结果后海动静太大竟然把林清和招来了。
此时空青静坐于佛像前,不急不徐地捻着佛珠。
侍立一旁的昌农屏退了闲杂人等,开口道:“方丈,后海的‘土木’已经喊停,那接下来是?”
空青没接他的话,突然问道:“那个叫臧风的和尚,最近在干什么?”
昌农:“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异动——方丈,我看他似乎不是什么聪明人,盯着他是为了什么?”
空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昌农啊,欲成大事,必先铲除异己,这个臧风,也不能留了。”
昌农疑惑道:“臧风看着也不像能成什么大事的人啊。”
空青笑道:“他可是林清和身边的人——老衲竟不知,身边之人竟也向着外人。”
昌农也不再多问,空青又发问:“上次剑宗的那小子怎么样了?”
昌农摇头:“懦弱鼠辈罢了,上次后海之事就把他的胆子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