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一坐一跪。
坐着的看着像个少年,一侧的脖颈上有一条狰狞的红色伤疤。
正是来找过江离舟麻烦的岑瑜。
跪着的那个是江离舟在台淮后山听见的对话里年纪较小的青年人。
岑瑜一脸的似笑非笑:“小东西,就别老藏着掖着了,好说歹说半天你是听不懂吗?都干了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明明跪着的那个看着比岑瑜的年纪要大,却被一口一个“小东西”喊着。
青年头埋的很低,咬死了一声不吭。
岑瑜笑的无害,露出尖尖的一颗犬牙:“萧望,老实点,你真以为我是来问你的吗?”
萧望咬牙:“真人既然心里有数,何必再多问一遭。”
岑瑜笑道:“你和那个和尚搞的鲛人黑市,窝点在哪?”
萧望身上一震:“台淮后海鲛人的事情我确实有份,但是黑市与我无关!”
岑瑜敲了敲桌面,遗憾地说道:“那我就只好把你交给萧宗主了,他那手段肯定比我多。”
萧望怒道:“我真不知道!打死我也不知道啊!”
岑瑜一甩手,萧望就像被打了一巴掌,重重地摔了出去。
这一下眼看着不轻,直起身后还在剧烈咳嗽,像是骨头都被摔断了一样。
岑瑜站起身抖了抖衣摆,俯视着他,眼睛里都是厌弃:“那你从今天开始跟着我,与你合作的那个和尚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