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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

“我在。”

“安远。”

“陛下。”

“安远。”

“原启。”

安远低头认真的看着抱着他腿的男人轻柔的喊道,他的手指抬起了原启的下颚轻轻的扶向了他那发红的眼角。

“不可以落泪,我护着的人只可以笑不能哭。”

原启闭上了眼睛也翘起了唇角,他抱着安远的腿紧紧的抱着:无论你是谁我都会好好的护着你,谁都不能再伤害你分毫。

安远揉着原启的头发,原来原启心中的执念在这里,这么多年努力长大、努力变强的执念在这里。

老皇帝下令将逸亲王原安扁为庶民,生不再是天家人死不得入天家坟。可是祭祖之时他却在太庙中殿之中看到了原安的画面,看着原启给那模糊的画像上香。

那时安远耳朵轰鸣,原安不该入这里也不屑入这里,而这个男人却悄悄的将原安的画像和牌位放入了中殿之中。原安死的时候原启才多大?恐怕已不记得原安的面容了吧?所以那画像才是模糊的,那是原启对原安的记忆。

那副画,挂在太庙中殿的画是出自原启之手。

他现在好想原启问一句:你是他吗?

然后他就可以真心的回一句:不是,但是我会代他永远的守护着你。

可是原启没问,他什么也没有问。

安远摸着原启的头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与太傅说。”他怎么舍得自己的人被秦睿为难,所有原启不能做不可以做的他都会替原启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