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吗?”
感觉到安远转头,原启下意识的往后仰。可即便这样,他们的鼻尖还是相触。两个人都停下,他们的距离是那么的近。
安远眼中带着戏谑,唇微张:
“我该是谁?陛下将我当做了谁?嗯?”
原启沉默,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将他包围,静静的看着安远的眼睛。
良久——
“没有。你……便是你。”原启轻轻开口,他看着安远一字一句认真的说。
原启握着安远的手,二人对视。他们或许还有很多未尽之言,却都未说出。
也许……是时机未到。
老大夫新调制的治疗外伤的药膏被送上,几人便识趣的退了出去。这次未用安远开口,原启便将外衣脱下。
白布被取下,伤口再次显露在安远的面前。手指轻轻的触碰着伤口的边缘,安远垂头虚虚的吻了一下。他以为这么做原启不会发现,可是那灼热的呼吸又怎会被忽视呢?
伤口被处理好,重新裹上了膏药。在安远要站起时,却被原启拉住。
安远回头,原启看着他说:
“你的伤。”
这一幕,似曾相识。原启拉了他的手却又立刻放开,那人说:安远,若有危险……要喊我。
“陛下有伤还是好好休养,臣的伤自有大夫医治。”
原启听到安远的话却并未松开手,甚至稍稍用力将人又扯到了床边。那原本需要安远牵着手才敢触碰的腰带,被他轻而易举的解开。外衣褪下,伤处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