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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只是说笑,又哪里舍得让陛下动手。”

安远眼中再次含笑,仿佛已经闹够了一样,他的另一只手也去抓原启的手。他打算将原启那双鹰爪子掰开,然后跳下书桌。

与其让原启按,他为什么不回到府上找两个手指柔软的美人呢?

而原启神色未变,手掌翻转,反制住了安王的手。他看着安王略带惊诧的神色,冰冷的声音响起:

“孤岂能厚此薄彼?”

安远一听这话,面色又是一僵。

气氛又一次凝滞,二人之间互相较劲。安远的一只手被原启握着无法挣脱,另一只手抓住原启的手,也无法将这只鹰爪子从自己的脚腕处撕下来。

这一番较劲,二人之间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空气开始有寒冷变得炎热,他们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脉搏。

此时,二人没有再对视,皆是垂着眼。最后,安远仿佛放弃了与这执拗之人较劲一般的,松了那只抓只原启的手,开口:

“你懂我的意思,放手!”

他没有再称原启为陛下,且最后二字的语气及其不好。显然,叱咤风云罚安王,气狠了。今日安王在新帝这个闷葫芦处,吃了大亏了。

“安王不说,孤怎会懂?”

原启抓住安远脚踝那只手再次用力,一拉。安远面上带着错愕的神情,已是半倒在了书桌上。若不是原启抓着安远那只手,他的头怕是已经磕在了木头上。

此时安远的一只脚在被抓在原启的腰侧,一只脚凌空。腰()身绷紧、半靠不靠的挨着桌面,一只手还在那鹰爪子捏着,动弹不得。

想用那只自由的腿去踢一脚这个闷葫芦,又有失颜面。毕竟说让人揉腿是自己,却又中途反悔又是自己。

安远的面容上,染上了一层薄红。看起来,就像是被气狠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