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寒有些可怜门外这个快半百的中年男子,“放一百个心吧,就是跨进门槛什么也没做。”
“那就好那就好。”王朝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殿下啊,这,陛下和你怎么能去这么污浊之地呢,以后不要去了,奴才都要吓死了。”他像个老妈子,一直絮絮叨叨了一刻钟,一刻钟!!!
李月寒打了打哈欠,“知道了。再说了表哥又不懂那些。”
“哎呀不是呀!!!”他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他凑过来小声的道:“宫中还是有嬷嬷教导讲授这些书的,可是陛下没听过太皇太后都没法子,拿到书就像烫手似的。”他还瞟了一眼屋里坐着的李清寒,王朝才做了几十年的太监,从小就没了。
李月寒看了一眼王公公的怀念的神色,胡乱安慰了一声:“啊,那公公没有劣根性。”
王公公一头黑线:“……”
王朝才走的时候还一边小声庆幸,“啊呀啊呀,吓死咱家了,还好没,还好还好,吓死,吓死咱家了哎哟哎哟……”
李月寒转身:“刚才那个老鸨给你什么书??”他明知故问。
李清寒刚才进屋只是随手一甩,将书放到桌子上。他坐在椅子上将书打开,看了起来,然后翻开了一会,忽然他好像拿到什么烫手的山芋,手一抖将书甩到地上。他脸腾一下就红了,就结巴了:“没……没,没什么书。”他看到李月寒在抖,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有些冷。”
李清寒看了一眼外面的艳阳,李月寒补充,“天生就手脚冷。”
李清寒当然不知道,李月寒发抖只是在憋笑。
李月寒:“是什么书啊?”
李清寒:“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艳阳从窗户跳进来,凭故增了几分燥热,夏末的天气总是这样。李清寒用双手捧着脸,想冷却下来,他讪讪笑道,“天气,有些热哈哈……”
李月寒挑眉,“是吗?”他准备走过去将地上的书捡起来。李清寒看见他的动作,跑过去抱住李月寒再将他推开,把地上的书捡起来,“小……小孩子不能看,少年不宜!”他这句话说的大义凛然,想吓吓李月寒。
李月寒表示,自己并没有被吓到,自己被笑到了。他说,“表哥,我只比你小一岁,再说我都十八了,还有两年就弱!冠!了!”他在弱冠两字重读,像是在提醒着什么。他道,“你说吧,写了什么。”李月寒有意刁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