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池枫笑着开心地回到办公室，开始投入工作。

中午二人到了附近商业区的一家烤肉店，方煜馋这儿的神户牛肉。

等着上菜的过程，方煜抛给池枫一个问题，“听他们说，我来公司之前已经有一个实习生了，为什么他走了？”

池枫坐在方煜的正对面，优雅地翘着腿，黑沉的眼眸一刻不转地盯着方煜。

听到这个问题，他愣了愣，神情不自然地说：“业务能力不佳。”

方煜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在面试的时候怎么没刷掉？”

北良有多难进，不是说笑而已，怎么可能已经通过面试环节成为了实习生，还因为业务能力不佳而被辞退的，池枫这个理由未免太扯，让人难以信服。

池枫挑眉，“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还是说，你听到了什么？”

方煜闭了嘴，不咸不淡地扫了池枫一眼，似乎并不想接下这个话茬。

池枫看着他笑，脚背轻轻踢了一下方煜的小腿，“的确是有他个人的原因，你别想太多。”

方煜知道池枫想让自己别有负担。

但说有负担的话，也不至于。

走后门，靠关系，这些在北良也行不通。

何况方煜他对自己有这个自信，能靠实力在七八家公司里反复横跳，怎么可能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服务员呈着神户牛肉上桌时，方煜眼睛瞬间有了光，琥珀色的眸子在吊顶灯光下更加璀璨。

池枫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