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事没解决,还听他们在那边商业互吹,沈净心头冒火却不能表现出来,以他对子书安的了解,那家伙占尽上风之后一定会想办法让自己难堪。

果不其然,子书安又把问题抛了回来:“不知沈将军构想好的办法能否解决少将军的顾虑?”

借父压子,子书安摆明了要在两招之内把自己制服,沈净如果反驳子书安的观点,就等同于公然同父帅唱反调,元老会的人不能拿自己怎样,甚至有敌对党派乐见其成,但是以父帅的铁腕,无论是谁反对他,哪怕是亲儿子也不会有好下场。

沈净不怕死,怕的是多年心血前功尽弃。

见沈净不说话,子书安又催了催:“少将军?”

沈净:“看来实验数据已经准备好了?”

中将:“一旦法案通过就会执行。”

沈净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看来是我多虑了,舆论引导风向确实有效。”

中将颔首赞同:“那么,我们开始进行下一个法条的研究了。”

形式化的立法会在三小时后终于落幕,沈净非常厌恶这种没有意义的表决,起身就要离席,沈拾壹暗暗拉住他,叫他保持常态以免惹人闲话,沈净听从意见忍了,还和几位相熟的官员聊了一会儿,才真正完成了今天充当吉祥物大过发表政见的任务。

沈净走出礼堂时,掐好时间恶心人的子书安先一步跨过大门,肩膀错开的瞬间,他故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挑衅沈净:“勇气可嘉啊,在立法会上质疑你老爹,等着回家哭鼻子吧。”

沈净眉间跳了两下,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有当场发怒:“烦劳殿下惦记,这个小礼物就当谢礼吧。”

说着,他从信笺上撕下一页纸塞进秘书手里,带着沈拾壹扬长而去。

秘书翻过纸张,正是上午那张骂子书安是傻子的画像手稿。

休息室外,随从们见到自家雇主纷纷迎上前去。沈净虽然不愿承认,但目光依旧穿过人群搜寻那个抓不住的影子,就像以往的五年里,曾无数次回到两人一同居住的公寓楼下,妄图找回他,质问他为什么丢下自己一个人… …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