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忙工作还要帮我配药,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打针抑制剂就好了。”
温睿把药瓶塞到陆其樾手上:“长期注射抑制剂对腺体损害太大,只要你不接触易感期的alha,以你的体质,吃阻隔剂就够了。”
陆其樾:“唉,你这么贤惠,我要是真的alha就娶了你。”
温睿望着他,笑而不语。
一顿饭吃完,陆其樾开车把温睿送到家,其间谁也没再提政事。
第二天清早,陆其樾还在习惯性赖床,就被林垚的一声尖叫惊醒。他还来不及生起床气,林垚已经冲进卧室送噩耗了。
“陆哥不好了!我买空调那家店被反叛军砸了,商家说一时半刻送不了货,也不退钱!”
陆其樾身体一僵:“店在哪儿?!”
“在中央一区!他们网店有优惠活动,我连带电视一起买了!你给的五千都不够,我还垫了几百!”
安不上空调不要紧,一听钱打了水漂,陆其樾睡意全无,立即跳下床:“开车,跟我追债去!”
自由区距离一区不算近,走区际公路要花上半天时间,等通过入区关卡时已经是下午一点。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们刚刚驶上主干道又遇到严重堵车,去往电器城的导航线一路飘红,整条公路寸步难行,几米远的距离硬是蹭了半个小时。
林垚看了眼副驾驶上的陆其樾,他手边的烟灰缸已经磊成小山:“陆哥,我去看看情况。”
“我去吧。”陆其樾扣住他挂挡的手,自己下车去了。
在街上打听了几句,陆其樾得知前面正在交通管制,为的是保护在礼堂中演讲的沈净,给林垚发了条信息说明情况后,他独自在街上闲逛。
公路旁林立的高楼上挂满巨型电子屏,统一停止播放广告后,镜头带到一座金碧辉煌的礼堂,众多记者众星捧月般围着摆满鲜花的演讲台,台后站着个身姿挺拔的军人,他的帽檐与眉峰齐平,阴影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更加深邃,肃穆而庄重的神情令他宛如一尊雕像,只可远观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