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问问，以前没见过。”

“没事，你随便问，想怎么问都可以，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你越是吃醋，越说明你喜欢我，我说得对不？”

“你说的都对。”面对丁霖的软磨硬泡，杨景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不过对于得寸进尺的丁霖而言，这个答案还不够，“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丁霖屏住呼吸，等待着杨景毅给他答案，然而车内一片奇怪的安静，连方才放着的广播都因为车子开进隧道里而丢失了信号，只留下繁杂的雪花音。

“怎么，这问题很难吗？”

“不是，我这不是要想想吗？”

“这要想吗？”

“不用想吗？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当然是从……”丁霖没想到杨景毅非但没回答，还反问了回答。

丁霖刚要脱口而出，却发觉不对。如果说自己就因为那天不小心看到杨景毅裸着出来才发现自己对他不一样的感觉，那算不算是见色起意？

“嗯？”杨景毅等着丁霖。

“你先说！”

“如果真要从头算起的话，那就是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车子开出隧道，广播里那动人优美的歌声再次回归，而随之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份激动的心情。丁霖捏紧了双手，感觉连手心都湿了，“原来你对我是一见钟情？该不会你是喜欢我穿女装？”

杨景毅笑了，“不是，那时候觉得你挺好玩的，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居然会为了混进我的生日宴会还穿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