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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很小,全都绕一圈,也就两个小时。再远一些的地方,顾连泽说他还没来得及去,就也没让他开荒去。
顾连泽:“栾天瑞来敲我门了。”
江霖:“嗯?”
顾连泽:“没什么事,就是记得让我明天早上四点记得去化妆。”
江霖琢磨着这么早啊,“我一直没问,你会演戏吗。”
顾连泽思索了瞬,很郑重的答道,“不会。”
希望明天导演别一怒之下撕毁合同,卫阳辉那也不像什么脾气好的。
江霖:“不会就不会,明天千万别打架。留剧组大家一命。”
顾连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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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果然如江霖所料,卫阳辉已经气的要徒手拆摄像机了。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卫阳辉抹了一把脸,无奈的看向顾连泽,“不是给你讲过戏了吗。”说着他倒是没再看顾连泽,却是一眼横到栾天瑞身上。
栾天瑞彷徨无措的看看四周,“天地良心,我讲了啊。”我怎么知道他演成这个鬼样子。
卫阳辉站起身,走到顾连泽和男一和颂之间。
这场戏是男一男二第一场对手戏,战俘营里传来了隐约的歌声,吸引了军官的造访。本正该是军官的轻蔑之中的欣赏与音乐家囹圄之地傲骨的碰撞。两个人却谁也没演出来。
男一过于疲弱,男二则过于强硬。一整天了,就这一条都没过。
“他是新人不会演就算了,你今天演的这是什么东西。”卫阳辉寻思着得让他俩气秃了。他才三十岁啊!
和颂张了张嘴,看了看顾连泽,又将目光落回卫阳辉,“我的问题,我没带动好。”
“行了行了,吃饭去,明天重来。”卫阳辉也没个辙,一个是爱答不理自己说什么也听不见,一个态度挺好,就是说了没用。
江霖看着收工了,跑着去了顾连泽身边,却听着和颂说道。
“您能不能给我留条生路,把灵压收一收。你这样我能演个什么。”顾连泽灵压太强了,压制着他只剩下了畏惧。
“…哦。再说吧。”顾连泽挑挑眼皮,应付了一声就掉头找江霖去了。
江霖错愕着小声问他,“他不是人?”
“小妖而已。我去趟域里,一会儿就出来。”顾连泽没多理会和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