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实在太暧昧。
纵使知道二人昨天晚上只是终于把话说开,互诉衷肠而已,韩隶也还是没能维持住脸上的镇定,耳尖缓缓地红烫了起来。
他抬手扯住沈空的领口,将对方拉近,然后咬牙切齿地在他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你这么说的好像昨天晚上我们做了什么一样。”
沈空微微地眯起了眼,若有所悟,缓慢而悠长地“哦——”了一声,极有压迫感的目光从上到下的把韩隶看了一遍,刻意压低的声线中带着难以忽视的邪性和色气:
“所以,你是希望做了些什么吗?”
在他如有实质的视线下,韩隶感觉被对方目光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火烧火燎地着了起来,他的喉结微微上下移动了一下,几秒钟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沈空居然在开黄腔。
韩隶用同样直白而热辣的视线迎了上去,低低地轻笑出声:
“求之不得。”
沈空的目光一暗,无声地笑了。
下一秒,床边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二人间灼热而暧昧的氛围,韩隶有些后悔地咬了咬后牙根。
昨天晚上在剖白了自己早有后手之后,他就联系了林子愈,这次估计是对方打过来的。
居然挑这个时候。
啧。
韩隶的眸色深暗,黑沉沉的眸底散发着不详之意。
电话那头的林子愈莫名其妙打了个冷战。
怎么回事?难道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