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坚定了她的决心,将来要兴办女子私塾,让女子也能接受教育,必不能选什么《女诫》、《女训》这类专教导女人做奴隶的书。

她捧着信读了好几遍,脸上的笑意就没消散过,直到祁瓒进来汇报军情。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习惯性地说道:“先生,可是有何军情?”

祁瓒许久没见她笑过了,可她的笑如昙花一现,在见到他时,立刻消失了。她以为是余信来了,所以才笑的?

祁瓒只觉得心口处像是被剜了块肉一般,绵绵密密的疼痛感袭来。

跟着她一道来了江南,但接近她的时间仍是不多。赵清姿说不喜欢让人跟着,可在长安时,余信却能日日跟在她左右。

“回禀主上,已派人将粮食分给饥民,辎重也在清点中,城防准备妥当。”

“我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他顿了顿,手里竹编的凤凰,终究是没有机会送出去。这些年养成的习惯,他觉得压抑时,总会编点小玩意,一遍遍回忆她教他编织时的场景,心神便能得到安宁。

他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听话地离开了,甚至怀念起曾经一日挨三顿骂的时候。

祁瓒走后不久,探子来报,原主母亲的事情有了些眉目,一干人等已交由大理寺审问。

“让大理寺卿亲审此案,你们全程盯着,务必查明真相。”

“属下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