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瑶帮她系好安全带，又坐回了驾驶座。

亓淇见她准备直接回公寓，开口道：“先送我去许默那里吧。”

项清瑶不紧不慢地打了一下方向盘，“是因为晚上的庆祝会吗？”

“你怎么知道？！许黑狗跟你说的？”

项清瑶没忍住笑出声，每次一生气就叫别人的外号。

“不是许默，我听老周说的。”

亓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再三叮嘱让许默瞒着项清瑶，却忘了还有欧阳雪。

“看你这反应，是打算瞒着我？”

“可不是就打算给你个惊喜嘛。”亓淇小声地呢喃着。

这下好了，昨晚上讨论了几乎整宿的惊喜还没送出去就已经夭折了。

项清瑶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唇角，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十分钟后将她送到了许默的住处。

“晚上我就直接跟许默过去了，七点在零度酒吧，还记得怎么去吗？”

“记得。”许默离开零度酒吧之前，项清瑶每个周末都会偷偷开车去酒吧看亓淇，那条路她早就烂熟于心了。

“那我上去了？”

项清瑶点了点头，“嗯。”

“我真上去了？”亓淇手一直搭在安全带的锁扣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项清瑶听着对方那上扬的尾调和那再三重复的话，要再不懂就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