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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跖又回到了那个梦里。

他仍蹲在阁楼外的柱子边,埋着头。

不远处发出细碎的声响,他抬头,看清自己的处境后,警惕拉满。

他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不过,这一次不太一样。

他没再看到铿锵而来的士兵,只看到眼前不远处的一扇窗户被木棍支起,匆匆一眼,他只看到一只指节修长的手。

女人的手。

谢跖扶着柱子站起来,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以往对温茹多感兴趣,他现在就有多怕她。

他不想看见她。

好在开完窗之后,女人就离开了窗边,谢跖依稀听见窗户里面有人在说话。

她们具体在说什么他不清楚,但是不时能听到几句彼此间的称呼。

那个男人有时叫她阿茹,有时叫她妻主,有时叫她锦衣……

花样真多。

温茹叫那个男人就简单多了,似乎只叫过“阿舟”。

温茹的夫郎,历史只记载了姓“傅”。

难不成叫“傅舟”吗?

谢跖低头,自嘲地一笑,原来看不到温茹的脸,他还是可以正儿八经地投入考古一事上的,不过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尽管……温茹的夫郎姓甚名谁一点儿也不重要,考古界也不需要这样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