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仙君既已回来,我也无法继续同玄溯仙君相谈了,”南楼曲目露可惜,好似他们从来没有针锋相对过,言语间却没有忘了给他添堵,道,“毕竟时间紧迫,我与她又总会聊起私事而误了时辰。”
玄溯没有理会,回身之际,见女仙飞落到院中,眸中忍不住带起笑意。
越祎也不禁笑了下,注视着他离开。
南楼曲状似打趣地道:“月一仙君,他已走远了。”
越祎收回视线,扬起手中几页白纸,道:“我不好翻你的东西,也不曾乱闯别处,只在你往日抚琴的地方找了找,原是落到地上了。”
“找到就好,”南楼曲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实则早知它们在何处,在她坐下时,语气莫名地道,“别的生灵不能翻我的东西,月一仙君不同,我那住处中哪里都是去得的。”
越祎心道他这客套话也太暧昧了,让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去接。
南楼曲观察着她的神色,知晓点到即止,才好长久下去,于是将话题带回了乐谱上。
之后,南楼曲再也没有去过月宫,只若有似无地向越祎提起,在她追问时又面露难色。
越祎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他如此作态,显然是因为玄溯。
她清楚玄溯很有分寸,即便他真的做了什么……
那又如何?
玄溯和别的生灵相比孰轻孰重,应该如何抉择,是无需犹豫的。
一日,二仙在月宫同坐,无意中聊起曲乐司,越祎也就随口提了句,问他是否与南楼曲生了不快。
玄溯虽在用心擦拭着佩剑,回话却很是认真:“你若想知道,我会将我同他说过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