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祎,他一个神祇,怎么尽做些让妖不齿的事?”
最让他不满的,还是寻木对她的挑衅。
什么叫被她玩弄的愚蠢之辈?
自己巴不得被这女仙玩弄呢,然而送上门去当这“愚蠢之辈”,她都不肯要!
容成寻也说不清自己存了几分私心,道:“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谁知会不会坏了我们离去的筹划?”
越祎思索片刻,对方做的事确实带来了些麻烦,瞧见容成寻的神情,道:“你有办法?”
于是在寻木的神魂即将苏醒时,容成寻推着越祎躺在了榻里,自己则隔了段距离躺在外侧。
寻木本就对她心存厌恶,如此一来,往后必定会避得她远远的。
听到越祎的话,寻木没有动作。
他是想走,甚至做好了打算,待此事消弭于无形,他会去云游四界,过个千年再回来。
然而被她赶着走,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
就这么担心被兄长发现?
寻木将外袍拿开,语气莫名地道:“什么都没有发生?”
因与容成寻秉烛夜谈良久,越祎格外困倦,勉强提起力气,道:“不错。”
寻木见她这副惫懒之态,显然是昨晚折腾了许久。
事实摆在眼前,她还能面不改色地扯谎?
是啊,于她而言,和那两个生灵之间也是“没有关系”。
她如此随意,是觉得这种事没有什么妨碍吗?
寻木道:“我为何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