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越祎笑道,“毕竟他同我的国师生得一模一样。”
纵然知晓只是无心之言,白钰还是忍不住心颤,杯中的酒液都险些撒出。
他是她的国师……
她的。
越祎像是没有看到他的失态,勾起他一缕发缠绕在指上,道:“白钰,你这发色因何而来?”
“生来如此,”白钰握住她的手,道,“祎祎,你醉了。”
“是吗?”
越祎收回手,刚要去拿酒杯,就被对方收走了。
越祎摇摇晃晃地起身,绕过石桌,抬手要拿。
白钰道:“烈酒喝多了伤身。”
越祎坐到他身边的软垫上,轻声道:“只一杯,可好?”
越祎趁着对方怔愣,挡住了他躲避的动作,就着他那只手将酒饮下。
白钰眸色渐深,再度倒上一杯递到她面前,却在她靠过来时,向后收了段距离,将女仙引入了自己怀中。
白钰笑着喂了她一半,在她迷蒙而又不满的视线下,兀自撤回了手,杯口贴到自己的唇边,印上她方才碰过的位置,饮了余下的半杯。
随手丢下酒杯,白钰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卧房而去。
待压着女仙倒在榻上,白钰俯下身,忽然嗅到了几丝血腥味,只见那白皙的颈项上,有两道渗着血的伤口。
想到回来时路过不少古木,也不知是被哪处垂下的枝叶划破的。
白钰的指腹按上伤口,哑声道:“祎祎。”
“白钰……”
话音未落,颈侧覆上一片温热。
白钰将血珠卷入口中,只觉得远远不够,心下情绪翻涌,一点点冲破了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