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疏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向她走近了两步,那双狭长的眸子中带着笑意,道:“是。”
越祎面色一变,道:“你疯了?”
青桓还没什么,毕竟知道实情。
可这老狐狸,族谱不在他那里,即便手眼通天,也很难查明那些往事。
血脉相连,他都能生出私情。
弈疏勾起她一缕墨发,道:“怎么,觉得恶心?”
当年历劫时,他是带着记忆以本体下凡,取代了真正的“越疏”,清楚与她没有丝毫关系。
可眼下他并不想告诉她真相,反倒刻意借此激她。
她对他没什么好感,向来无视偏多,可他宁愿要她的恨意,也不想她半点不在乎。
能因为他有这样大的情绪起伏,也算是另一种在意了。
越祎挥开他的手,道:“你这样的,竟也能成仙。”
“哪样?”弈疏又贴近了几分,轻声道,“不顾纲常伦理,不为世俗所容,这份妄想独占的龌龊心思,让你看不过眼了?”
越祎有些不适地皱眉,却是默认了。
“是啊,我这样的如何能成仙?更遑论得了高位,”弈疏状似调笑地道,“越祎,我至今还留在天界,说不准就是为了你呢?”
越祎可有可无地颔首,道:“此处不适合你,不必为了我强留,还是早早反下天界的好。”
说完也不管他反应如何,转身向着月宫飞去。
弈疏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眸中情绪难辨。
“越祎,这可是你说的。”
半月后。
西海仙君办了赏花的仙宴,邀了许多相熟的女仙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