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溯将这些年修仙界的大事说与她听。

越祎道:“谁能想到,你竟是最早飞升的,这般的修炼速度属实罕见。”

远在句尘之前,甚至赶超了白钰。

玄溯心道,再如何也比不得她的飞升年岁骇人听闻。

且自己靠的是机缘与天赋,她则是胆识与悟性,往往能另辟蹊径。

越祎好奇地道:“你怎么会来月宫?”

“我听闻天界有个‘月一仙君’,料想或许是你。”

越祎瞧出他的不解,将事情原委告诉他,又道:“我不想再与他们有过多的牵扯,虽说无法一直瞒住,只是尽量拖着得个清静。”

“如今与你相熟的修士唯有我一人飞升,”玄溯轻声道,“只要我们不提,又能拖个许久。”

越祎只觉得心中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他一向这般,不会借机谈条件,也不会刻意说过多的话套取好感,只是毫不迟疑地站在她身后。

待玄溯离开月宫极远的距离,应时才从水中出来。

越祎方才没见到他,以为他去何处游玩了。

只因他在众仙跟前露了面后,就很少躲着旁的生灵,尤其有仙在时,定要跟在她一侧。

“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应时甩了甩龙尾,不答反问道:“那是穹古阁的修士?”

“不错。”

应时有些烦躁。

才刚飞升的小仙,为何有那么强的压迫感?

他被压得根本喘不过气,若不是越祎还在此处,恨不得逃出天界。

次日一早,越祎走出房中,就见远处飞来一群小仙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