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是最清闲的仙君。
越祎无法,只得扶着青桓向寝宫而去。
弈疏觉得好笑。
青桓的醉态少说也有七分假,将这么个俗物当成正主,千方百计地拼命靠近,偏还有个仙君上赶着争风吃醋。
自己这么不遗余力地帮着那位殿下,希望他能争气。
他可是少有能盼着有情仙君终成眷属的时候。
越祎推开门,将青桓丢在榻上。
神仙随性,在树上休憩都是常事,送到了就好,照顾之属不在考虑范围内。
正要离开,却被拉住了手。
青桓将她从后方拥住,脸埋在她的颈侧,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后,轻声道:“皇姐。”
纵是刻骨的深情,语气仍旧小心翼翼。
门外有乐声传入,青桓抬手,以法力将门阖上,甚至在外面施了一层结界。
“皇姐,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我不是你的皇姐。”
“确实,你不姓‘越’,”青桓刻意曲解她的意思,道,“我不知晓为何皇姐在位时不将名字写入族谱,但我清楚我为何没有写进去……我不想与皇姐同在族谱,只想与皇姐共入陵寝。”
越祎道:“你先放手。”
青桓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收紧了双臂,道:“我找不到皇姐,最后只能与你的遗物同葬,怕有第三个人扰了我们的清静,也不曾碰过什么人,大概是最清苦的帝王。”
越祎想到了史书所评,越世宗后宫空置,未尝耽于酒色,不由道:“不必如此,她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