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帮着这位殿下,追求那个女仙。

只要他们能修成正果,这位殿下可就出局了。

那些个别的仙君根本不足为惧,他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青桓坐在书案旁,手中把玩着珠钗。

他知晓弈疏安的是什么心,却不妨碍他将事情交给他去做。

他一向如此,正如当年对着朝中众臣,纵使万般忠诚都不曾尽信,也未必不会重用居心叵测之徒。

弈疏既开了口,自己就顺水推舟。

然则这首饰,他也不可能告诉他。

月宫。

应时从水中冒出头,在岸上化成人形,闷声道:“回来了?”

“嗯。”

“去挑个武器要这么久?”应时忍了忍,还是道,“那个送你回来的仙君倒是俊俏得很。”

越祎可有可无地道:“还好。”

应时磨了磨牙,想到她从不在意这些情爱之事,又释怀了。

可是她以前不在意,是因为修无情道,今时不同往日。

她这才来了多久,就招惹上许多仙君,还让对方送她回来了,之后难免不动心……

不对,自己操心这些做什么?

越祎见他面色忽好忽坏,只道灵兽与仙不同,情绪难猜,喜怒无常。

于是进了房间,随手阖上了门。

关门声不大,却是唤回了应时的心神。

应时显出龙身,沉入了池底。

此后一连数月,月宫尤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