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祎道:“魔尊的眼睛痊愈了?”

那“帝女泪”真是好东西。

“还未大好,上个月可以看清一些东西,只是见不得太阳的光,好在能借着月色看一看你。”

越祎心道这魔修也太会了,情话一套一套的。

“那画像不及你本人一半的神韵。”

越祎有些疑惑:“什么画像?”

坚今瞒下了实情,道:“本座让手下之人照着你的眉眼画了幅像。”

其实是多年前从白钰手中得来的那幅,他自从眼睛稍好了一些,就让人取了来,放在了书房中。

“祎祎就不好奇吗?本座可是与你那白钰师叔生得一般无二。”

越祎道:“若是魔尊想说,自然会讲;若是不想,我也不该多此一问。”

坚今确实不是想要多谈的样子,道:“你倒是聪明。”

越祎有些不适地挣开了坚今的手臂,在他露出不悦的表情之前,给他斟满酒,又给自己倒上,举杯道:“此一杯,恭喜魔尊旧伤得愈。”

坚今接过,也不揭穿她。

此刻她退了一步,来日他就再进一步,他耐心一向都够,无妨。

仰头将酒饮尽,道:“只本座一人喝?”

闻言,越祎也将酒饮下。

坚今施施然地将酒杯满上,道:“既然你给本座敬酒,礼尚往来,此一杯,祝贺祎祎几日来比试连胜。”

越祎又饮下。

两人你来我往,从追忆过去,到着眼现在,又到展望未来,好一番推拉互相灌酒,已经不知道多少杯下肚。

越祎揉揉头,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