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声音小,却哪里瞒得过花含烟,只觉得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串起来了,是这长老掳的人!

一拍桌子,道:“老不知羞的东西!我还和你好声好气地说了这么多,原来抢我们云雨宫弟子的人就是你!”

二长老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且不说他干不出这事,即便要抢人,魔尊的人,他哪敢啊?

二长老身后的少女气得要拔剑,却被人拦下了,只能忍住,又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

越祎瞧见,感觉到了那少女对自己的杀意。

来不及管她,越祎对花含烟模糊着事实道:“你误会了,我这脸是偶然所伤,与长老无关,焚煞门的弟子对我也很好。”

“姐姐,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在此处待得安心,不想回去了吧?”

话至嘴边被人抢先了,越祎语塞,又听花含烟道:“你被外物迷了眼,也情有可原,决定不在一时,我既来了,在此住个几日也无妨。”

二长老看看花含烟,又瞅了眼越祎,心中苦道,真是个烫手山芋啊。

就叫众人散了,带花含烟去客房。

越祎看那少女鬼鬼祟祟,招呼了一个弟子,不知去什么地方。

想了想,隐匿身形,提步跟上。

“等会郑师兄那边会拖住父亲,你去……之后把那女人就丢进师父的灵器中,定要把她的神魂也给炼化了。”

样样不及她就算了,还是云雨宫的妖女,听那人叫她“姐姐”,想来年岁不知道有多大了,才刚刚筑基,恐怕她根本不是心系魔尊,而是看上了魔尊的修为。

就因为她,父亲还要受人诋毁,她如何能放过那女人。

越祎离得远些,听了个七七八八,知道是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