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漱感受着善逸的泪水,她伸出手,安抚的摸着善逸的背,等善逸哭够了抬起头,月漱心疼的看着善逸哭红的眼睛。
“月漱小姐,我要回一趟桃山,去见爷爷,师兄的事我会清口告诉他。”男人握紧了拳头,“我也会,肃清雷之呼吸一脉。”
“善逸……”
“月漱小姐不用安慰我,师兄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尤其是他已经背上了人命,这件事必须由我去做。”
善逸离开了,在今天训练结束之后,炭治郎月漱甚至是伊之助都去送了他一程。
善逸的背影已经看不到了,月漱仍然站在原地,“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明明这和善逸没关系,我……”
“但是从小精灵这里知道总比从别人嘴里知道好吧,”居然是伊之助先开口了,“这种糗事当然是亲密的人知道比较好啊!比如我五岁还不会站着拉尿这种事就只有我和野猪群知道啊。”
“……”炭治郎有些无语的看着什么都往外说的伊之助。
“噗!”这是被伊之助逗笑的月漱。
没想到伊之助没心没肺的一句话居然直接解开了月漱的心结,月漱突然感觉自己安心了。
在悲鸣屿行冥这里待了几天之后,鎹鸦带来了产屋敷宅邸的消息,而啾太郎也带着善逸的书信回来了。
月漱先打开了焦急往前递脚的鎹鸦的书信,里面只有一句话,狯岳堕落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