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十天,餐食都是由有一面之缘的宇髄天元的老婆们准备的。月漱总觉得这三个人有点眼熟,祢豆子倒是特别喜欢这三个大姐姐,每天四个人带着祢豆子玩。
十天后,在宇髄天元和他老婆们的注视下,月漱载着祢豆子跟着炭治郎离开了,而背后是老婆们的大喊,“月漱祢豆子下次再来玩啊。”
下一关也是熟人,霞柱时透无一郎的高速移动特训。
虽说是熟人,无一郎并没有放水,反而对炭治郎要求更加严格,因为从继国缘一那里知道了日之呼吸是最开始的呼吸以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炭治郎的重要性,反而对他的要求更高,希望他能活的更久。
在众人都去休息以后,无一郎走到坐在院子里看月亮的月漱身边,他坐下来,抱住月漱的手,将头靠到月漱肩膀上,“姐姐,好久不见啦。”
“明明才半个月。”月漱用空着的手点点他的额头。
“可我还是很想姐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无一郎抱的更紧了。
“我也想你了,”月漱知道如果不说出这孩子想听的话,大概率今天这手都抽不出来了,“无一郎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集体特训之前基本上都在和其他柱一起接受继国先生的训练,继国先生不愧是最强大的日呼起始人啊,他一个人拿着木刀就击败了我们所有柱的联手进攻。”无一郎感叹道,随机他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继国先生也告诉了我一些事,一些关于我的祖先的事。”
“怎么了?“月漱敏感的感受到无一郎的态度不同了。
“继国先生说,我并不是他的直系子孙,我是他哥哥的子孙,是月之呼吸的传承者,”无一郎闷闷的说,“但是那位月之呼吸的使用者,堕落成了鬼。”
月漱无声的抱住了他,“姐姐,你说我是不是罪人的后代?我曾经以为我是日呼的继承人,但是我没想到我的祖先居然堕落成了鬼。”月漱能感觉到那个孩子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