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说了,纯粹浪费时间罢了……”义勇刚刚想赶人,就看见了月漱的眼睛。

“可是锖兔为什么要救你呢?”

“当然是……”

“不是因为义勇是弱者,是因为义勇是锖兔的伙伴,是队友,所以他救你,因为你们有着一样的目标,你们都传递着相同的信念啊。因为锖兔坚信着,哪怕没有他,义勇也会将那份信念传递下去。”

“还有鳞泷先生,鳞泷先生也说过,义勇是最适合水呼的人啊!当时的弱小能代表现在也弱小吗,现在比义勇强的柱恐怕也只有悲鸣屿行冥吧!”

月漱的话如同一记耳光,就像义勇记忆里锖兔给那个只会哭泣的自己的一巴掌一样,将义勇打醒了。

我怎么会忘记呢,忘记莺子姐姐和锖兔希望我做的事,义勇摸上了自己的侧脸,是因为失去你们,让我痛不欲生吧,抱歉,是我太幼稚了。

义勇沉默的站那里,散发着悲伤的味道。月漱不知道义勇怎么了,她努力的想开导义勇,眼珠咕噜咕噜转了几圈,看着桶里的鱼,“义勇,我请你吃鲑鱼萝卜吧!”

“虽然这份同意来的很迟了,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会加入特训。”

两人的话同时出口,然后相视之后,月漱笑起来,义勇则微微偏头,耳朵又红了。

然后两人就去吃鲑鱼萝卜了,虽然是月漱邀请的,但是最后却不是月漱付钱。

在离开义勇的道馆以后,月漱去迎接了一个人。

当月亮完全升起来以后,街道口出现了两个身影。

“珠世,愈史郎!这里!”月漱摇摇自己的手,招呼着远道而来的故人。

在三天前,月漱给珠世写了一封信,邀请她来产屋敷宅邸,在月漱写信时,产屋敷耀哉也让鎹鸦带来了自己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