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好像不错。”
“我准备开个面馆,不过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铺子!”
丁九儿之前看中的一间铺子本身就是做餐饮的,生意还行应该不准备转行,另一间虽然准备出手但因为知道丁九儿的事报价的时候加了三成,便没谈拢。
沈越不以为然:“这还不好办,多给些银子不就行了,我让刘远去办!”
丁九儿正色道:“不必!这些事我自会解决!”
沈越脸色有些难看:“不识好人心!”
丁九儿见他误会了,便解释道:“王爷此番出京为的是查惠州府牧侵吞军粮之事,博的是美名,切莫因为这点小事,让不知缘由的人以为王爷仗势欺人。况且这等小事,还不劳烦王爷出手。”
沈越听了这么番话心情顿时开朗起来:“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不给他们钱,再说了谁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
丁九儿却道:“王爷言之尚早,也许陛下想让王爷领这个功劳呢!”
这句话沈越本是当玩笑听的,却不想真让丁九儿言中了。
两日后,影卫带回皇上的密信,信中先是讲了几句关怀惦记的话,继而又责备他行事莽撞,最后才说此番出门既然苦也受了,难也遭了,总得有所表示,便将惠州府牧侵吞军粮一案的功劳记在了他身上。让他在淮安等候旨意,等圣旨下了再行回京。
“还真让你说准了!”沈越拿着密信来找丁九儿,惊讶之余,又多了几分佩服。
“你这趟出门也算历经艰险,总得有所表示!”再说,若不这么遮掩皇家脸面也不好看,只是后半句丁九儿没说出来。
沈越叹道:“父皇也是这么说的!”
丁九儿轻咳一声,心道,这傻王爷不知以前都是如何宫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