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舟听到这话便笑出了声,余家也挺有趣的。赵藏温笑的更大声,心觉这些人刀似狗咬狗。
唐时悠躺尸般地趴在桌上,余清盈自从吃了那个好吃与好喝的玩意儿越发喜欢同这人凑在一块儿玩了。
余清河也只能笑眯眯地搬过来同妹妹与这个小黑娃子一起坐在一处。
兄妹二人扶额,这赵家公子是上赶着找骂呀,余大向来嘴毒又碎,不会只说一人便停。
“笑人者人恒笑之,不知二位又是因何发笑呢?若是出于对我的话的发笑,便没有道理了。难道你们的学识和书法或者博览群书之众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哥哥姐姐吗?
若是超过了,我自是无话可说,若是没有,我也要托大说一句,你哥哥姐姐吃过的盐怕是比你的饭都多,他们的话总是含有深意,既是做弟弟妹妹的,自是该听着些。”
一时间,众人噤声,余清嘉的脸已经有些猪肝色了。桃花凋零,风中摇摆,令人叹息。
“我们今天学论语里的原壤夷俟,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以杖叩其胫”
“大家既是学习,便该学着找些相似的,意思相近的,这样也能知道的多些,以后不会被人诓骗。”
“明后两天把论语整本归类一下。”唐茶收起桌上的作业,慢悠悠地走了。
“大悠,你今天有弄什么新鲜的吃食吗?”余清盈跟在唐时悠身后,眼巴巴地问着。
“今天没有,明天来浮生院,我晚上回去想想。”唐时悠与这兄妹二人告别,追上自家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