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缨解了秋收的好奇,她上辈子便是去了临业,后来遇到了那个人,痛苦了短短的后半生。

余清嘉本是生着闷气的,但是今天的第一场便让他感受到了压力,“入学季”本就是一年比一年难的,今年若是他来怕也是要一番挣扎。

本来有的气也渐渐消了,反而多了几分不自信。却没人能看出来。

余后流倒是察觉到了自己妹妹的小心思,“你是不是想去至之学院?” 他的手摸了摸她的发髻。

“想去的话就要努力学习了。真正站在场内性质都是不一样的,若非万全,都有意外。”说着说着便揉散了别人的发髻。

秋收嘟囔着走到余清缨的身后给小姐拾掇发髻,“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呢……”

休整一番之后,第二场便要开始了……

二轮

日光渐盛,阳光大好,场内的考生均作了一番休整,幸而接近初秋无故吹起的风里都带着凉意,是个惬意的时光,对于场外观看的人来说吃着零嘴,看着赛事岂不快哉。

钟楼的钟声拉响,梁景行站在钟楼里,摸着厚实的钟绳,听着浑厚的钟声从这里传到远方,除了一点点做了实事的欣慰,更多是对钟楼下面笑眯眯地太子怨念的咆哮。

“太子殿下您可能听到小的说话?”小太监大声朝太子试探。

太子只是笑着摇摇头,小太监放下心来带着耳塞隔了钟声效果应是不错,就是苦了上面那位主子没得用。

初兴能够兴起是因为每代都有人才辈出,他身为太子自然有责任教好这些闹腾孩子,先挫点锐气下来先,谁让他觉得自己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