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吧,殿下,我给你涂药。”徐中洲看他犯倔的样子,一个手刀给他弄趴下了。
一边涂药,一边苦口婆心道:“在这个学院里其实身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实力,你一个人虽强却一拳难敌四手。”
“韬光养晦为上。”徐中洲重重的摁了一下。
闷哼声起,趴着的人问到:“为什么我在学院里都不见你同我们一起上课。”
“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徐中洲拿着药走远了。
恃强凌弱,本就是人生常态。
人们总是要么日渐习惯归于同类,要么自己走出来,不过总是前者多,后者少。
扶了扶眼镜,人便出去了。只是有抹精光,令他一直难以释怀。
尘埃落定
秦姨娘得知最终可以去至之学院的乃是余清嘉时,那是哭断了肠。与自己的心腹嬷嬷诉苦“我为这个府里上上下下地操持,你说怎么能这么对我的心肝呐,折子上了才敢与我说。”
“您可别哭了。我听说眉姨娘在院里都摔碎了好些瓷器。”嬷嬷总是会捡重要的与她说。
“姨娘,眉姨娘来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补了妆容的秦姨娘气场十足,“今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这女人除了长相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