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茶现在作为一介夫子看着底下一片欣欣向学的样子很是欣慰。笑得更真诚了点,又捋捋胡子看着很有一个先生该有的样子。继续道,

“曾子悟出来的东西是曾子的不是你们的,你们现在知道的只是一个表面的东西。”

余清河听着有些惊愣,以前的夫子只教他们怎么读其字,怎么解其意。而他也觉得能读能懂已经很厉害了,从未如此考虑过背后的深意。

目光灼灼看着讲台上的先生。唐时悠看着余清河陡然亮起的眸光,老头子脑残粉1。

“先生,我有疑问。”刚刚一语平定第一答的余后流打断了唐茶的授课。

“我一刻钟几百铜钱上下,后流小友要为家里省着点哦~”老先生笑眯眯地让他发问。

“既是曾子自己悟的,那老先生现在说的不也是自己的体悟吗?我们如何能懂?”余后流选择了忽视先生刚才说的话,稳稳发问。

正在认真听课的众人一愣,哎呀,是这个理呀!小萝卜头们一脸求教求解答看你怎么耍花招地盯着唐茶。

唐时悠稳如泰山,默念:拆台1,即将失去你的脑残粉……

“哈哈,”老先生笑得高兴,眸光都快笑没了,“你既然这么问了,不就代表着你已经懂了吗?”

余后流难得歪歪头,深思一秒便懂了安静坐下。

“好了,今天的课便上到这里吧。放学放学。”唐茶一脸郁闷的说着放学,却让人连追问的时间都没有脚下生风地走出学堂。

余清河本想在和先生讨论一下的,却不料他脚还没迈出去,先生已经出了学堂,仿佛生怕被他给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