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栎捞开车帘,皱眉问道:“刚刚是不是跑过去一个妙龄女子?”
“呃……是,也不是。”侍卫面露难色,含糊回答。
冷栎颇是不悦,冷声问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谁给你的胆子这样糊弄本王?”
“属下不敢。刚才确有一女子经过不假,可,可是她不是跑过去的……”
侍卫连连辩解,额上冒着冷汗。
冷栎哼笑道:“不是跑过去的?本王分明看到她的脸一下擦过去了,不是跑的?怎么会有那么快的速度?”
在车里不清楚情况,有没有听见其他车轱辘的声音,冷栎否认了双车并行的可能,但是不知道宁惜的自行车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刚好走下坡路,所以还没看清楚脸,就一闪而过了。
侍卫面露为难神色,老实道:“主子,真不是跑过去的,那女子奇怪的很,骑着一个没有牛马的窄车,一溜烟地就飞过去了,我们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
“世上还有这种车?”冷栎听完侍卫的描述,慢慢脑补出一个似马非马的怪车模样,更加惊讶。
“下去查查,那女子什么来路。另外,吩咐地方县令,继续找那个叫宁惜的姑娘,找到了及时禀告。”
话音一毕,车帘也就跟着垂落,马车又继续四平八稳地驶进城中。
树林小路上,宁惜回头一看,发现马车的影子已经遥遥无踪了,心里唏嘘一叹。
“真是奇怪,车里那家伙怎么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