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误会了,这院中不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罢了。”
何见将手上的布包子打开,洛严眼珠子打在上面之后再也挪不开来,只抬手接过去,怔怔地看着,过了良久才回神重新审视迟聘。
“不可能,他人既然不在这屋中,这茶怎么会在你手上!”
洛严看得清楚,那可是他将林应娶回府的那一日,赠与他的新婚之礼。他那般喜茶,就算离开得再怎么决绝,也都定是不会将这物件给留下的。
迟聘知他定会是这般反应,此刻神色颇为淡定从容,只说:“微之他许是走的匆忙吧,这屋中留下的不过就这么一罐茶,皇上您何必这样大惊小怪!”
洛严知道,林应喜茶的这一桩事,迟聘必然是比自己清楚的,所以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明显就是一句诳语。他也懒得再同迟聘纠缠,干脆了当地揪着迟聘的衣襟将他身子往近一扯。
两个人约莫一般高的身子,迟聘脑袋微微一斜,呼吸急促地打在洛严脸颊上。
洛严将另一只手上的茶盒子举起来搁在他眼前,眉眼一斜,挤出几分狠劲来,咬牙切齿像是要吃人一般:“说,微之在何处,这茶又是从哪里来?”
他忽然才觉得,好似他在深宫被隔绝的这些时日里,发生了好多好的事情。他这些时日里以为的一切,好像都并没有真实发生过。
迟聘故作一脸的为难,结结巴巴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