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阿哥吩咐了,说要福晋务必将他命保住。”
那人将视线搭在自己双眼上瞧着,缓缓用手将自己衣衫扒开,趁机伸手进去将他示意的那玉佩给顺手掏了出来。
听见那小厮立在堂上说的话,回身一笑,温文尔雅:“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莫要在这儿扰着了,叫我觉得心烦得很!”
这样顺嘴一说,可却见这屋上的人一脸的为难,却是没有一个人动弹。
那女子头还未得完全转过来,又忙转了回去:“怎的,留在这儿看这人是怎的死的?还是看看,你们何时跟着我一块儿掉脑袋?”
本来是温柔淑女,突然间厉声一喝,屋子里进来的几个人确实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儿,这才是不情不愿地回身朝着屋外面走去。
得了这空的功夫,听见门从外面被关上了,十一福晋这才缓缓将拿着玉佩的那手给松了开来。
果然如他碰巧试过的那样,福晋如今也是这样一个法子试着。
只是跟林应不大一样的是,瞧见那个字的时候,这福晋倒是十分的沉静,眼睛里头瞧不出一星半点的诧异,像是一早便猜到了结果一般。
她将眼睛微微一闭,顺手便将那玉佩在床边上磕了,扔掷在地上一块窄口的净瓶里。
“大人可是还有什么话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