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接受我了,这一点我想过,我也不勉强。只要他认我,不将我赶出去,叫我能够挺直腰杆就好。”
洛严听了话细细想了才好似明白了几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眉目愁苦地看着林应:“只是委屈你了,卿卿!”
“且还有一桩你要明白,你莫要再为了我的事情再顶撞你爹。你爹养你这些年都未将你的桀骜驯化,可你却因着我做了太多的改变,他本就心上不悦,莫要再将这不悦加深了去!”
洛严跟着他的话点头,蹙着的眉头忽然一展,微微一笑。
他倒是从未觉得林应有这般聪慧细腻,如今与他爹斗志斗勇这一桩事情上才瞧个清楚明白,其实他也为了自己做了改变,且那改变不易察觉,却已经深入骨髓,潜移默化。
贴己的话还未说得尽兴,洛严讲讲握了林应的双臂躺下,从身后将他满满拥在怀里,外头忽然那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彼时洛太傅已经照着在屋中说的那样,备好了马车与厚礼,吩咐人进堂子里来唤了。
要说这一桩事情林应事先并不知情,是洛家父子两个私下里商量着做的。
昨儿个将十一阿哥惹怒了也是含着这一桩意思的,能够叫今儿个去他府上的理由能够更加正大光明。
只是原定的人选本是洛严,而今洛太傅突然变了主意也不知究竟是何心思。
两个人搀扶着走出屋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大门正中央上的道上,打眼量着,前前后后整整五车的金贵玩意儿,叫人不由地跟着将眼一瞪。
洛严本见着林应身子不舒服,要将他扔在屋中,自己一个人去跟他爹商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