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我想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你,这么多年也什么都做不了一样!”
他眼皮越来越沉,身子越发地朝着洛严身上依靠过去,头顶上的日光越来越强烈,打在人身上暖意越来越强烈,说完最后一句,连嘴唇好似都忽然张不开来一样,双腿突然失去支撑,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安排了林应进府上躺下,寻了大夫来看上一眼,折腾一阵子,便已经是日中的时辰了。
林父的尸身就摆在内堂中间,连同那个驾车的,就像曾经的金先生那般,搁在门板上用白布一盖,勉强停尸。
囫囵做了些处理,人累得将将倒身在背椅上歇脚,派出去查探消息的人在这个时候得空进了屋来禀报着。
“大人,是关外出事了!”
洛严本脑子放着空,闻了这话猛地惊坐起来:“什么?”
“是关外出事了,番子的军队昨个晚上趁夜偷袭边城,伤了不少的人。”那人如是回话。
“这么说,这事确实是皇上他亲言要做的。还是做的名正言顺落不下一点把柄。”
他将脑袋歪着,试图将这事情前后都捋个清楚。那人跟着他的话继续说:“是皇上谕旨,全城已经传开了,说是都是因为林大人将人拘着,这才能够成功地!”
“不可胡说!”
洛严突然厉声一喝,这话要是让林应听了去,那他还不得再添些毛病在身上。于是忙出言制止着,跪在身前的小厮被这样一吓,将头低得更低了些。
“大人恕罪,小人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