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对抗的局面愈演愈烈,洛严忽然间将嘴唇往他耳际凑过去,一发出声音来,林应当即动作便僵在了原地,只瞪着一双眼珠子看着洛严。
“真的?”
趁着他不再挣扎,洛严忙下手,露出轮廓明显的锁骨,和平平坦坦地小腹,能偶感受到那与水温不相上下的暖意。
“微之你告诉我,你心上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过我!”
他将那已经湿透,并且散发着酸臭的衣裳挥臂扔出去很远,双手往;
林应此刻听了这话,才好似终于恢复了些许的理智,眸子里的旁的情绪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淡淡的愧疚,任由着洛严的;
“青山,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洛严双眼猛地瞪大,然后在林应万般纠缠之下,终于有了回应,然后更像癫狂了一样,林应双手腾出空来,那可容得下两人的木桶之中,温热的水流缓缓覆上胸膛,然后顺着边沿溢了满地。
待着林应将身上清洗了个干净,两个人从桶中挪身出来,洛严终于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把抱住林应,将他压在屋中仅有的一张方桌之上,又恐他腰肢间被摩擦出伤痕,捞起自己的;
一边眼泪因被颤落,打在林应微微泛红的腰肢上。
“微之,虽然我说这话可能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你要可以好好活下去,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你都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