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心上主意倒多,偷奸耍滑的招儿倒是信手拈来。
本是想使诈夺那人怀间的物件,好得些线索顺藤摸瓜,查出幕后真凶,哪想着竟摸出一块纯金打造的八角令牌来。
那是个除了花纹连个字眼都没有的物件,想要调查倒也都无从查起。
不过幸得他在朝上依靠的这位九阿哥是这京中有名的百事通,道道上事情他都能搞个清楚明白。洛严便将那令牌送了去托他个信。
近日里出的事情少,能阻了他与二阿哥联系的,想必是便是方才的功夫里,这事情出了消息,并且这消息,还是个应该是个与皇帝有关的信儿。
既是有事,那最好的便是什么也都不做,免得再生事端。
只好每日里依旧惶惶度日,静待着三日后在醉风楼将这一切事情搞个清楚。
三日之前他将林应的衣裳拿走之时,本是为了出气,哪成想,后来迟聘寻到了那屋中去,两个人在那间子里倒还呆了许久的光景,最后林应裹着迟聘的衣裳走了出来,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动作倒是颇为亲密,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经。
林应也因着他的举动受到了惊吓,一时不知道究竟该怎么面对于他。
所以这三日里,两个人心上都有芥蒂,连用膳都默契地守在屋中不肯出来。
说来倒也奇怪,寻常这个时候在自己府上,虽不知道做些什么,不过每日倒也过得悠闲。
哪想着这几日在林府上闹腾了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整颗心都静不下来了,只觉得时间十分的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