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疼徒儿,但也知道舒羽千若不哭出来,把心里的苦哭出来,那便始终得不到解脱。
他一大早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舒羽千到底怎样了。
虽然也比较担心南如风,但是那家伙毕竟身强体壮,不比得舒羽千先天体弱,相权衡之下,比较容易出事的还是舒羽千。
到了舒羽千的房间一看,房门紧闭,轻轻推了推,从里面闩住了。
柳沉君绕到屋后窗户那里轻轻打开一条缝,只见舒羽千正闷在床上睡得死沉。
这下才放了心,去厨房拿了昨夜舒羽千放在那里的时令水果,一边吃着,一边在住所附近慢悠悠地散步,心想着午饭怎么解决。
这新找到的隐居之所也毗邻于一条小河,柳沉君走着走着便不自觉地走到了河边。
他听见上游传来撩水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半裸着身子,正弯腰在浅水里摸着什么。柳沉君走近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二徒弟南如风。
这早春时节春寒料峭,而且这河水又是从山上化下来的雪水,冰冷浸骨。
柳沉君毕竟还是心疼徒儿,急忙出声问道:“如风,你可是丢了什么东西?!这么冷,还是先上来吧。”
南如风听见他的声音也不过是微微一顿,转头来对他师父笑了一笑,又回头继续去干他的了。想来他是早就听见师父过来的脚步声,不过没有打招呼罢了。
柳沉君觉得不对,又加重语气道:“你不是向来手脚冰凉吗?若再不上来,到时候你师兄又要心疼你了。”
南如风闻言只是一笑,道:“那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