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下并没有垫子,可见这个地方确确实实不是诊疗的地方,连个腕枕都没有。
不过舒羽千知道对于葛南山这样的老医师来说,这并不能影响到他的判断。
按过右手三部,葛南山又道:“把左手也伸出来。”
舒羽千顿时更加迷惑了。右手三部主肺脾命,左手三部主心肝肾。
以葛南山的能力来说,在望闻问切中的望这个环节就能看出自己的毛病在哪儿,可是葛南山却两只手都要诊脉,难道是他也根本没有把握?
不过话说回来,舒羽千本身就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顶多就是虚弱了些。
心里是这样想,舒羽千还是乖乖地伸了手出去。葛南山按过脉象之后,他搓了搓自己下巴上的白胡子,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又嗯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地道:“你说你前不久受了致命伤,是什么时候?”
舒羽千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道:“大约,大约在上个月二十左右的时候。”
葛南山缓慢地点了点头,道:“嗯,半个月前。”
舒羽千不知该如何接话,便只是一脸虚心求教的模样看着他。也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半个月前,清心馆可没人到杭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