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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点事,颜玉书心里怎么会不清楚,正色道“父亲糊涂了,祟王奉旨查水患贪污一事,怎会查到颜家头上,只是江南水患一事,父亲还是当尽力。”

不管是以前贪的,还是江南水患贪的,赶紧趁着还有时间,多少总要吐些出来吧。

颜玉书说完,站起身欲离开,颜子垣忙道“太子殿下那里如何交代?”

颜玉书实在不明白,当初自己母亲看上他何处了?除了样貌养眼之外,颜玉书实在在他身上找不出可取之处。

“咳。”说了会儿话,颜玉书喉咙里干痒得更甚“祟王查江南水患贪污一事,是因为治水时日已久,江南百姓苦不堪言,自然怨声载道,拿户部侍郎是因总要有一个人来平息百姓的怨言。

如今平息了百姓怨言,只要祟王能将灾银找回,放至江南,陛下再派一治水能人前往江南治水救灾,这事便算过了,动不了太子根基,太子又何必如此忌惮祟王,有此时间不如多为百姓谋福祉。”

“胡闹。”颜子垣气得拍案而起“太子殿下岂是你能说道的。”

“父亲息怒,只是父亲,与其与孩儿在此处生怒,不如早日同太子殿下通晓,何处出了纰漏,能让祟王殿下半日不到,就查到了户部尚书贪污的证据。”

颜玉书说完,拱手对颜子垣行了礼“孩儿先告退了。”

“嗐。”颜玉书出了门,颜子垣一掌拍在案桌上,出了这样的事,太子怎么可能不怀疑,已经让人在暗中查证。

只是颜玉书这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总带着一股子执拗,生了一颗玲珑心,偏生行事都不肯越过心中那杆秤。

自三年前太子暗中使计使柳将军及十万大军命丧潼关后,颜玉书对太子之事,便少有主意,与太子殿下离了心。

若不是他在其中斡旋,颜家如今又是何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