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逼迫着自己,将自己命脉抓在手里,使自己无法动弹,久而久之他再也没有想过要离开。
可如今,他既然愿意放自己走了,召芜不明白的看向了眼前这位身着一身暗红色衣袍的男子,在手里的剑更是紧了紧。
声音暗哑了下来:“你……当真放我走?”
风殳离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把当年他强行将他体中带走的一缕命脉还回到了他的体内。
神色焕然的看向了他,退了好几步,方才站稳了步伐,缓缓说了起来:“走吧,你自由了。”
“嗯,你……”
“你不用担心我,到时就算他们会打过来,也破不了魔族的结界。”
召芜走了,看也没再看他一眼。
风殳离低笑了一声,他果然还是这样走了,当真是一点也没留下,他……不该赌的。
白君辞回到了竹舍,便看到了他的师尊既然不在,一时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以为他丢下了自己。
可是当他去了他的偏舍之时,就看到了沈清弦正坐在床沿边,面色羞红的翻着手里的书,还有的放在了身旁。
白君辞走了过去,面带笑容的抱住了他:“师尊这是在看什么?”
不问还好,这一问更是让他说不出话来,耳尖越来越红,推了他一把,将手里的小册子藏了起来。
“噗,师尊这是看的什么,怎么妨着弟子做什么?”白君辞看他抱的那么紧,也没硬拿,而是将手伸到了一旁,将旁边的小册子拿了一本,翻了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