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徒步到离株峰后院中的树林中,切打切实的体验了一把如何将树砍倒的实际行动。
到后面觉得还是不行,沈清弦伸了伸腰,召出古今玉往树上一砍,一棵树便倒在了他的脚下。
果然还是得靠灵力才行,这体验就算了,让他扛着一百多斤的树,还不如直接用灵力估计,要用到多少,再御剑飞行回去。虽说距离不远,但是它重。
沈清弦将木材往地下一扔,从小到大都没做过怎么重的累活,不免低喘了许久才缓过气来。这下体验够了,沈清弦挥起袖子随便一挥,便什么都有了。
沈清弦坐在自己的劳动成果上,荡着荡着便靠在了秋千上的木绳中睡了过去。
梦里他再次梦到了那段他被白君辞关在了寒潮水牢里的片段。
白君辞的面容俊美而深邃,原本漆黑如夜的眼眸中泛起一抹血红,他从台阶上慢慢的缓步走下,朝他这边走来。
将锁链一道又一道的缠绕上沈清弦的四肢,抬起那双纤细修长的手将他下巴捏起,用那依旧毫无害意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旁亲昵的叫他。
“师尊,过的可还好?”
沈清弦被他碰过的那一片肌肤,都在抗拒着他的靠近,想挣扎开他的束缚,他只要稍微一动,那铁链便越加的缩紧,眼底里因竟是惶恐而闭上了的双眸,不愿看白君辞。
白君辞见他这般模样,一把将他甩开,从刚开始的呲笑到后面的痛快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