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千秋把云深扶起来说起了话,这才叫人来,估计是在谈论如何瞒住王翰林,免得人真的被气死了。
——-
彼时千秋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着前往边境的干粮和衣物,浮梁站在他身边,担忧道:“陛下,您真的要走吗?”
千秋头也不抬:“嗯……”
浮梁深深的看着他:“那您还会回来吗?”
千秋把一件衣服折好,听到这话便落座在床畔,手上随意的撩着什么,道:“不会了吧。反正从之伤的也不是垂危,以后肯定是能好起来的。这几天你也看到了,我光是应付这些就力不从心,时时刻刻需要他来提点指导。
若是让我做一辈子皇帝,还不知道会把我逼疯成什么样呢!哦,对了,那封诏书还在吗?”
“在。”浮梁转身取来,摊开在书桌上。
千秋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封诏书,提笔微微改了一下,说道:“去取过玉玺来。”
玉玺方方正正,金光闪闪。千秋从浮梁手中接过,庄重而严肃的印了下去。
“等战事平息了,你就把这封诏书拿出来。哦还有……”千秋看着浮梁道,“麻烦你跟雪意说一声,就说对不起,是我辜负了她。”
——
“云公子当真要走?”远道阁,楚雪意问道,“你便是如此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