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才要走,千秋一把拽住云深的袖子,死活不肯走了。
云深无奈的笑笑,把人抱起来,丝毫不介意的冲浮梁一点头:“姑娘自便,我带千秋去思政殿。”
浮梁木然的眨眨眼睛,看着云深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冲了出去。
云深抱着千秋一路往思政殿走,到了思政殿四下无人,便极其顺遂的进去了。
他把人一点点的放到床榻上,晃了晃,没能把攀附在脖颈上的手臂晃下来,反而叫人睁开了眼。
千秋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见他要走,嘴角一瞥,明显的不高兴了。他嘟嘴道:“不准走……”
云深啼笑皆非,千秋见他笑了以为他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就又道:“不准走!”
他仰起头,轻轻的碰了碰云深的唇,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
云深揉了揉他的发顶,一手拉上了帘帐。
翌日,千秋难得醒的这么早。一夜宿醉,他的头晕晕沉沉的,眼睛也不大想睁开,无意识的蹭了蹭一旁的热源,恍然惊了一跳,睁眼看到的就是云深的喉结。
千秋大脑一秒当机,随即就感到了些许黏腻感。
他哆哆嗦嗦的想要坐起来,然而身上寸缕为着实在太冷,只能继续蜷缩在云深怀里。他这么一动,云深便也醒了,千秋看着他懵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深率先起来,眼含戏谑,附在他耳边,语尾上挑:“千秋这是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