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谟抓着千秋的手从窗口送出去,随即千秋便感到一只有力的手把他的手腕给揪了过去,紧紧的捏住了。
他心中暗骂一声,却又立即感觉手腕一松,接着被朔谟放回。
楚从之在外道:“无大碍,只是殿下如今身子虚,经不起剧烈的舟车劳顿,不如先寻个地方稍作歇息,再上路也不迟。”
闻言,朔谟看了一眼千秋,眼底一丝莫名的情绪闪过,似乎是怀疑,又似乎是在考虑。
但也很快做出了决定:“那便依晗亲王所言,先寻个地方歇息罢。这里距离洛阳也不远了,可有哪位员外住于此?”
有人答:“似是没有。”
千秋不耐的啧了一声,咳了咳,似乎已经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了。
朔谟看看他,只得道:“那便去寻距离此处近的体面的旅店。”
说完小心翼翼的摆好了软枕,扶着千秋小心翼翼的靠好,这才转身去驾马车。
千秋调了调坐姿,又揩了揩汗,这一次却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了,他的确晕车,虽然这地方平稳,但楚从之所言非虚。
朔谟的效率果然高,不到片刻千秋就舒舒服服的住进了一家旅店。
不过住是住进了,还顺带附赠了一碗苦的要命的药汤,与他之前旧疾未愈时喝的药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瞬间还以为楚国的药都是这么苦的。
朔谟在外面道:“殿下,您要不要吃点什么?”